自己儿子开心,他干什么都成。
“胡惟庸,你说这皇帝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没事干做这些干什么?
咱家很多钱,都是那些海商们给孝敬的。
皇帝狗现在闹这样的事儿,那接下来海商的钱都被朝廷给拿走了。
咱们家这里,哪还有钱?”
胡天赐依旧对此不太相信。
“放心吧,事情不是那般好做的。
市舶司没有那么好建立。
那些海商们也没有那么好拿捏。
事情成与不成,还在两可之间。
这事儿就算是皇帝也不好办。”
说起这事,胡惟庸显得很有信心,脸上的神色,一时间也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
“至于说钱财,就算是没了海商那边的进项,别的地方也一样不缺。
官位就是最大的钱财了。
还没听说当丞相的会缺钱花。”
胡惟庸这话说的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胡天赐脸上的神色,这才变得缓和起来。
胡惟庸开口道:“来天赐,喊爹。”
“爹。”
“哎!”
这一声爹,喊的胡惟庸是眉开眼笑,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心情别提有多好。
“虞山先生,这事你怎么看?”
苏州,一处极为漂亮的园林,这里汇集着一大帮子的人。
这些人身穿丝绸,腰悬玉佩,一个个打扮的分外精神。
一看都是非富即贵。
大明朝和先前的朝廷一样,抑制商业。
商人的地位也很低下。
士农工商,商排在最低。
并且,也有着各种的条例,对于商人在衣着出行的车马等诸多上面,都有着规定。
比如,最基本的不许穿绫罗绸缎,只能穿布衣。
但是有句话,叫做法律贱商人,商人已贵矣。
这些人手里面都很有钱,又怎么可能不穿绫罗绸缎?
除了一些极为正式的场合,会遵循法律条文,穿布衣外。
绝大部分的时候,那都是怎么富贵怎么来,
此时,这园林之中汇集着七八十人。
都是在苏州这边能说的上号,商人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