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让他心神巨震,惊骇欲死。
“我身为朝廷官员,是陛下的人,也是太子的人。
这些事情是皇帝的意思,也是太子的意思。
早在此之前,皇帝就有言说,要南北混一。
就说要振兴国子学,更说了农学,物理,算术这些学科的重要性。
说了国子学是为国选材。
可你等这些虫豸,却是如何做的?
一个个道貌岸然,内心肮脏!
手段卑劣!
说你们猪狗不如,都便宜你们了!”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殿下他不会这样的!
你在胡说八道!
不可能!”
这白胡子的景山先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情绪激动的在这里连声否认起来。
像是想要把自己给说服一样。
“太子殿下一向仁慈,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必然是你假借太子殿下的名义,在这里胡乱行事!
败坏太子殿下的名声!
你就是和皇帝派来的,这事儿和太子殿下无关!”
“呸!”
朱棡对了他吐了口水。
“真以为你们多高贵?以为太子殿下仁善,就要处处纵容着你们?
太子殿下的确仁善,可这也不是你们在这里为非作歹的理由!
别想太多了,太子殿下可不会如同你们这般狭隘。
眼里面除了南人,除了你们自己的利益,别的什么都没有!
太子殿下目光深远,着眼全局!”
朱棡说着,提高声音道:
“来人,把这些虫豸,都给我带到绳愆厅!
本学丞要好好的审审这些狗东西!
把他们的心肝,都给剖出来了,看看是不是狼心狗肺,是不是黑心烂肺!”
朱棡说着,走出了魏司业的房子。
背后绳愆厅的衙役,以及几个在学校负责守卫他,并顺带学习的勋贵子弟,押着金文徴,魏司业,白胡子景山先生,还有那李学丞几人从这里离去。
但是,前往绳愆厅的路上,事情发生了一些意外。
朱棡他们一行人,被闻讯赶来的众多助教给围了起来。
不许朱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