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再好好休息。他们就算再疯狂,也不可能在县城里组织起刚才那种攻势。天下人又不是瞎的。”
司空碎闻言应下。
裴元要去驿站的马圈那里取马,正走着,见有人到了锦衣卫居住的院子跟前。
裴元想着,随口提醒道,“对了,让兄弟们把东西收拾一下,攒点家当都不容易。”
说着话,见那一行人也不避讳,直接进了那院子。
裴元诧异的指了指,为首提灯乱照的一人,“那个傻叼在干嘛?”
司空碎倒是得到告知了,于是便道,“他是这里的驿丞,今晚损坏的东西,都要报账的。”
裴元冷笑,“驿站都他妈快烧没了,还照他妈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说着,裴元回头看了眼宋春娘,“伱对院子里熟,去给他指点指点。”
宋春娘默默数了数人,一圈细绳滑在掌中,慢慢跟了过去。
裴元也不理会,到了马圈这边。
这马圈在驿站偏后的位置,现在朝廷缺马,估计陆訚也不舍得把这些驿马卷进来,因此着火的地方,离的这里都挺远的。
裴元现在也勉强会看马了,挑了三匹精神的,自己骑了一匹。
又示意跟在后面的程雷响和陈头铁各自骑了一匹。
要出驿站了,裴元才想起来,现在是半夜,要进城也不容易。
于是在马上对一个隶属二人手下的亲兵喊道,“去取我们的官服腰牌来。”
裴元现在外面还套着袈裟呢,着实有些不成体统。
好在锦衣卫军士们警醒,火头一起,就抢救了不少物资出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取来了三人的官服。
裴元不敢将那袈裟留下。
脱下来后,卷成一团,挂在马上。
等将官服穿好,才用包袱裹了,随身系着。
见他们两个也收拾好了,裴元随即打马,顺着官道,向宜兴县城行去。
两人都不知裴元的目的,也不敢吭声,只是策马在后面跟着。
等到了城下,早已经过了半夜。
裴元见四下寂然,防守松弛,也懒得叫门了,直接向程雷响询问道,“这城墙上的去吗?”
程雷响虽然消沉,这种事情也不敢马虎,打量了几眼答道,“能上去!”
裴元直接道,“你上去找点绳索什么的,把我们两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