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昨天刚好得了一些弓弩,正能派上用场。”
司空碎听了此言将信将疑,那虎贲左卫又不是你家的,哪是你想调就能调的?
他又疑心裴元是为了面子死撑。
反正到时候也有话说,不是他不想报仇,是那虎贲左卫运气好,正好没中埋伏。
再来几句什么“妈的,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之类的场面话,差不多也就能丝滑的度过这尴尬的境地了。
退一步讲。
真要是那虎贲左卫赶巧出了城,他们这边是用弩兵远程伏击的,就算取得的战果一般,虎贲左卫也肯定不敢贸然反击。
若能有小赚,就更完美了,上上下下都能交代过去。
司空碎有了此念,也就不再拒绝。
脸上甚至还带了些会意且理解的笑容。
裴元又看向陈头铁,“你带一个人,去半路上守着,一旦接到程雷响的回报,立刻来见我。”
陈头铁闻言,利索的起身告别。
就在镇邪千户所的锦衣卫们纷纷行动的时候,虎贲左卫的指挥使杨麟也纠集齐了他的官兵。
总共有四百二十多人。
为了充充门面,并且多要些饷银,杨麟又连夜和相熟的赌场、妓院打了招呼,凑了五百的整数。
只不过赌场和妓院很多都是夜间的营生,那些管事的表示,希望早上收场之后,再把人手送过来。
经常混迹这些地方的杨指挥使,表示充分理解。
而且反正是第二天早上才出发,也不碍事。
今日早上的时候,这些帮闲虽说来的有些迟,但是老板们还是给了杨麟面子的。
有几个还亲自把手下的帮闲护院送了过来。
万金赌坊的东家陈万金,连早饭都没吃,就哈欠连天的带着十来个帮闲,晃晃悠悠的来了百户所。
结果一见面,陈万金就惊了,连忙向杨麟询问道,“兄弟,你这里是遭了贼吗?”
原来,杨麟身上穿了一身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烂衣锈甲,腰上佩一把剑,剑柄糟烂的都快长蘑菇了。
杨麟哈哈一笑,不以为意的在陈万金面前得意的转了一圈,口里则道。
“忆苦思甜嘛,老一辈儿跟着太祖,不也是这么打的江山?”
陈万金瞅了几眼,又见院中乱泱泱的一群人,都穿着破衣烂衫,拿着木棍木叉,打扮的像叫花子一样,不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