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物,也可以破坏那墙壁。”
“可是我们因为贪图那些钱财,处理起来,又不免畏首畏尾。”
“所以卑职才觉得他和贪念和尚有些相似。”
裴元询问道,“那些密录有没有说,该怎么对付这家伙?”
司空碎摇头,反倒示警道,“若是千户不能尽快下定决心,随着贪欲增强,只怕后续还有别的变化。”
裴元叹了口气。
再怎么着,自己也不能弃那几千两银子于不顾啊。
眼下只能寄托最后的希望了,“你们后续又和韩千户联系过吗?”
司空碎听了连忙摇头,赶紧撇清关系。
“没有。当初卑职和大人都是百户的时候,卑职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事情,的确给韩千户派人送信请示过。如今大人身为镇邪千户所的副千户,我们再越级上报,就是不懂事了。”
裴元无语,该懂事的时候不懂事,不该懂事的时候,你比谁都能。
他和韩千户几乎没什么联络手段,每次几乎都是被动的等韩千户找上来。
一开始的原因是,裴元是借调来的人员,当然不需要和韩千户建立稳定的沟通渠道。
后来裴元倒是正儿八经成为镇邪千户所的副千户了,却又因为他耍的手段让韩千户有些不爽,直接被冷暴力了一段时间。
裴元只得道,“那伱帮我再催一催韩千户,让她尽快赶来和咱们汇合。”
淮安炒货的事情,一直是裴元和韩千户在秘密运作,有些事情,也不好表露的太明显。
这会儿有了贪念和尚作祟,反倒有了光明正大把韩千户找来的借口。
司空碎应道,“行。天亮后,卑职就让人去江都城里的锦衣卫坐探那里传信。”
司空碎去挪银子的空当,裴元忽然又想起一事,把程雷响唤了过来。
“对了,你去帮我把知为道人找过来。他身上有些道行,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眼前的困局。”
程雷响应命去了。
裴元见那些银箱已经开始搬运了,他不敢大意,仍旧手持符箓,站在那壁画跟前。
这画中的妖僧要是不知轻重,那裴元就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忍痛割肉,直接把这壁画给毁了。
画中的那妖僧,果然识趣。
眼睁睁见着银子被押送走,也没有再放出他的老鼠大军。
就是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