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松子深厚修为全都凝聚在手臂上,他的眼力和经验,让他一下子找准了那霸州刀特殊的受力点。
在旋转的末端,玉松子的手臂以惨烈的决心,撞在霸州刀的刀柄上!
他的手臂瞬间被撕裂破碎,玉松子的小臂几乎破碎脱离,大臂上的骨头,也断裂的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撕裂的肌肉和血管彷佛一条条的碎布条耷拉在他的肩膀下。
然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那足以要他性命的霸州刀被破坏了一直以来保持的状态,随着平衡的变化,卷动霸州刀的气流也出现了紊乱。
那把悬在他生命上的刀,像是一块废铁一样滚动摔落了出去。
玉松子的脸色煞白,那一瞬间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小命。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松子的神经努力的隔绝着那痛感,让他不致晕厥。
最大的痛苦被身体自欺欺人的隔绝,那如同碎布条一样耷拉着的血管和神经,却把风吹过的那丝丝的钻心的痛,送入了玉松子的脑海。
“裴元!”玉松子双目充血,疯狂的仇恨涌上他的脑海,为他镇压痛楚。
玉松子用左手挥了挥,抚在右肩上。
那原本顺着血管滴答不止的鲜血,立刻凝滞下来。
接着他咬了咬牙,像是全然不知疼痛一样,从袍子上撕下一副布,盖在那裸露的血肉上。
玉松子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那怨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裴元。
等到草草的收拾完,玉松子不由惨笑了出来,“裴元,如今你的谋算已经落空,现在能奈我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趔趄的向裴元靠近。
以双方的武力差距,哪怕只有一只手,他也有足够的把握把裴元撕碎。
裴元见玉松子这边决然,果然也脸色微变。
他能用出的手段已经尽都用了,这风字神门后,所有能利用的因素,也在他仓促下利用到了极致。
若是这都不能杀死玉松子,那裴元的处境就危险了。
就在裴元冷汗直流的想撒腿就跑的时候,就听“咻”的一阵声音传来。
裴元心头一震,仔细向前看去。
玉松子心中也涌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他脸色惨白的回头,却见一截短短的剑尖正风驰电掣而来。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