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还记得,当时一行人在破庙里打水洗漱的时候,就忍不住去偷看宋春娘。
记得她的脚也不是很白,但是侧面的弧线很好看,也很光滑。
那时候,裴元就莫名的想摸摸。
而铁子发现了陌生的淳朴少年裴在偷看后,不但没有躲闪,还用漂亮的眼睛勾了勾,把脚趾翘了翘。
当时的宋春娘就像有魔力一样,让裴元幻想着她会纵容自己去碰,让裴元几乎忘记了跟前还有别的人。
那次,裴元硬是厚着脸皮多看了一会儿。
自此之后,还把道德下限,狠狠地下修了。
裴元想着,越发觉得时间真的改变了很多。
如今宋春娘不向自己卖骚了。
自己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裴元倒也分析过这里面的原因。
大约。
是宋春娘误会自己情绪起来,真会干她吧。
妈的,兄弟也防。
她有江湖,我去买酒。
两人都没有马,边聊边向山阳城行去。
宋春娘终究是没憋住,路上的时候,就说了她和那御史女儿的事情。
那御史虽然笨了点,被人骗了不少银子,却不是个迂腐之人。
女儿出了这等事,并无半点责怪,而是依旧好好宽慰着。
只是出了这等事,那御史的只言片语,如何抵得过世间的众口铄金?
宋春娘说到这里,倒是忍不住强调了一句,“如果那次不是我,去的就是别人了。”
裴元对此,也没什么表示。
他之所以能够和几个属下玩的愉快,不就是因为彼此的道德底线都足够低吗?
宋春娘对裴元平和的态度比较满意,便道,“后来我又去了一次。”
然后对裴元挑了挑眉,说道,“我告诉她,我喜欢她。”
裴元刚听这话的时候还没感觉,等到发觉了宋春娘的刻意停顿,裴元才醒悟过来,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次没有迷晕她,她知道你是女人了?”
宋春娘“嗯”了一声。
裴元震惊且不解道,“不是,你是个女人啊,你说这种话,对她有什么意义?”
宋春娘嘿嘿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那个之前,当然不能让她知道。等都痛快了,她又懂什么?她又没碰过男人。现在全天下都在说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