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裴元色心上头,一个劲儿的惦记人家。
而是因为裴元在她身上押的太大了,已经输不起了。
如果韩千户要针对裴元,别说他那些淮安炒货的分红,就连如今的权力地位也会全都落空。
裴元上次也思索过软饭硬吃的事情,目前还没有成熟方案。
所以,在押注越来越大,自己和韩千户的绑定越来越紧密的时候,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选择继续相信韩千户了。
裴元推门出了自己的房间,有守卫立刻上前询问,“千户,可要召见几位百户?”
裴元想了想,说道,“你把司空碎和几个总旗叫过来。再给我弄点吃的来。”
现在住着淮安卫的地盘,受着淮安卫的监视,但好处也不是没有,起码不用担心那些银子的事情了。
淮安卫指挥使贺环自以为用出了无解的阳谋,根本不可能会画蛇添足,做坚守自盗的事情。
他现在正美滋滋的等着霸州军南下之后,光明正大的分银子呢。
裴元心中对这想法不屑一顾,却也没有明着硬顶回去的打算。
要知道,淮安卫和大河卫的战斗力虽然不详,但是胆子却不小。
比如说,传说中易溶于水的大明天子,就是在几年后,于淮安府掉水里的。
饭菜还没到,司空碎和几个总旗就找了过来。
裴元依旧向司空碎询问韩千户的动向。
司空碎也很纳闷。
他和裴元是同一批提前离开扬州的,对韩千户的事情,了解的还不如裴元多呢,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找韩千户,裴元都找自己打听。
对此,司空碎只能表示,会和扬州那边的坐探联系,打听下有没有韩千户的下落。
裴元有较大把握韩千户可能在汊河集的某个地方,于是又向宋春娘道,“你也去找找看看,若是能遇到韩千户,就告诉她,我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想要和她面谈。”
宋春娘知道裴元说的是昨晚提及的那事。
起身应了一声。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似乎是着了凉的缘故。
宋春娘瞥了裴元一眼,裴元默契的回望。
随后裴元转开话题,看着陈头铁道,“南大司马见过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腹。你去替我传个口信,讨一封公文回来。”
“就说是,为了抵御霸州叛军南下,南京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