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只怕未来如何,还很难说。
裴元哄好了焦妍儿,出来活动时,营中的锦衣卫也陆续醒了。
最后一个值夜的总旗是陈头铁,他守着一堆残火,见裴元过来,便起身道,“干柴不多了,正好千户过来,您先守着这火,我带人再去弄点。”
裴元看了看,火堆旁的木材的确不多了,便点了点头。
昨夜比预想的要冷一些,特别是风还不小,让火堆烧的很快。
裴元他们用的木柴,有些是提前预备的,有些是从其他卫所借的,能烧到天亮,也算运气了。
等陈头铁走后,裴元独自在火堆前烤着火。
这时便见各卫所的营地那边,也有些动静了。
不少士兵醒来收拾着东西,整治早餐。
那些被指挥使们带来的卫所兵,都是选锋家丁,战斗力猛不说,伺候人也是个顶个的。
这种自带生活职业的战士,哪个指挥使不喜欢?
裴元也很眼馋的。
裴元羡慕了一会儿,就见王敞慢悠悠的从卫所那边的营地过来,他看了裴元一眼,有些惊讶的点评道,“怎么起得那么早,看上去气色不错嘛。”
裴元勃然大怒,心虚且应激的斥道,“你胡说,哪有什么变化?这么多天了,我都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的眼睛!”
王敞费解的看着裴元,半天才道,“你听听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