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当今天子怎么看。”
我靠。
谷大用对这个假设一点也不淡定了。
他要是死在这里,天子必定会恶了陆訚。
哪怕不会擅动陆訚的职务,那么等以后,也断然没有陆訚的出头之日。
想要对付陆訚的人,只要干掉了谷大用,那就能轻松的达成目的。
裴元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卑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卑职想到了谷公公的处境,立刻心急如焚的来见公公,就是怕公公一步走错,悔之不及啊。”
“公公请仔细想想,您没有对头吗?那陆訚没有对头吗?”
“又或者,公公这次回去,是不是需要其他人给公公腾出个位置?还是陆訚的上位,挡住了另一些人的路?”
谷大用越想心思越乱。
这些,都有可能啊!
裴元观察着谷大用的神色,继续输出着压力,“公公看明白了吗?无论是想对付您的,还是想对付陆訚的,哪怕仅仅想要保住自己位置的,都有可能会对您动手。”
“而且就算对您动手,风险也不是很大,因为最后倒霉背锅的一定会是陆訚。说不定,会打这个主意的人,还不少。”
“难道公公还没意识到吗,您的性命,现在已经成为了许多人达成意图的捷径。”
谷大用明显有些慌了,他死死盯着裴元,有些色厉内荏的尖声喝道,“岂有此理!伱敢虚言诓骗我!”
他的目光凌厉,浓眉紧缩,随军一年多养出的那点煞气,毫不保留的释放着。
谷大用那架势,好像逼迫着裴元把话收回去,他就能安全了一样。
裴元却丝毫没有惧色。
谷大用现在表面上越凶恶,就说明刚才的话,对他触动越大。
裴元长叹一声,对谷大用说道。
“我们且不说那些。”
“这徐州城之前被霸州军打下来过,还曾经短暂进行过占领。现在城中到处是残砖断瓦,多的是流离百姓。在这些流离百姓中,谁也说不清,有没有霸州贼寇藏匿在其中。”
“公公如今没了兵权,又失了职务,只能暂且住在这城隍庙中。随从不过二三个,守卒不过五六人。”
“一旦有人对公公心怀恶意,想要拿下公公的人头,岂不是轻而易举?”
谷大用被说的一惊,“你说霸州贼?”
谷大用打了霸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