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在极近的距离把弓箭对准了自己。
裴元吓得背后冒出了一阵白毛汗。
然而那持弓的弓手,见裴元看过来,也吓了一跳。
等手忙脚乱的想要对准裴元射箭时,裴元已经冲到了跟前。
接着裴元一锤打飞了刚射出来,还没获得速度的箭,又随手去夺那长弓。
那弓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那弓,不肯放手。
裴元丢开金瓜锤,伸手一夺,又抓住了弓弦。
接着在那弓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一拉弓弦,随后松开。
裴元的力气足以扯坏长弓,这随手一拉,也绝对不能小看。
随着弓弦弹回,巨大的力量,让弓弦像是锋利的快刀,绷在了那弓手的脸上。
那弓手大叫一声,脸颊上已经鲜血横流。
裴元见他松手,直接将弓夺了过来,在他脖子上用力一绞。
弓弦几乎毫不费力的切入了他的喉管,让那弓手毙命。
裴元嫌金瓜锤割草不趁手,又拿出了绣春刀,就近开始乱砍。
然而他的周围,哪里还有乱贼敢停留?
虽说徒手打飞一支还没得获得速度的箭,对裴元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件事本身,却能让很多不明就里的人惊骇不已。
再加上裴元身上穿着棉甲、披着罩甲,那些流贼抽冷子的乱砍乱刺,根本就没对裴元造成伤害。
这个浑身浴血,杀人如麻,又打不动的怪物,哪有人敢来招惹。
在一旁看的最清晰,也最受震撼的,无疑就是一直留心着这边的丁鸿了。
丁鸿之前被裴元教训一通,虽是服气,但也隐隐有种,他最后未必就敢杀掉自己的念想。
此时见到裴元如此狂暴,那点小心思,早就像是那些被打烂虐杀的尸体一样,彻底破灭了。
丁鸿那对裴元的畏惧,让他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顺从。
随着裴元的稳步推进,渐渐已经有打穿这个营地的趋势。
那些下马的披甲骑兵,四散着砍杀混乱的流贼,一时也没顾上裴元。
裴元见队伍渐渐有散乱的趋势,顿时心生警惕。
他再怎么能打,也不可能是几百人的对手。
那些跟进的徐州卫,一旦出现稍大的伤亡,很有可能会从上头的厮杀中清醒过来。
那时候面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