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发自内心道,“等到了北京,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要你操持我才放心。”
焦妍儿手微微一顿,并没有接裴元这话。
如果她只是一个妾室的话,纵然如此又有多大意义呢。
除非。
焦妍儿莫名便想着。
那宋春娘不见得便能生儿子吧
裴元又问道,“程雷响和陈头铁呢?他们回来了没?”
焦妍儿答道,“不清楚,他们又不敢来这院子,以往都是宋总旗和我说这些的。”
原本裴元是个单身狗的时候,程雷响和陈头铁都来的很随意。
而且两人作为裴元最早的亲信,也一直把这种可以不必通禀、直接回报视作特权,用以表示二人作为裴千户最早跟班,亲密程度是远高于现在的亲卫的,没理由让外人通传他们进入。
自从焦小美人光明正大被裴千户带着侍奉起居,两人便很默契的让宋春娘代为传达他们的消息。
裴元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慢慢起床。
裴元自去守门的亲兵那里问了,这才知道程雷响和陈头铁他们刚回来的。
每人都玩的尽兴,这会儿估计都在房中补觉。
这是这段时日以来难得的放松,裴元也不苛责,随他们去吧。
正好他们这一回来,只要留一两人看家就行了。
自己可以带几个亲卫出去看看情况。
今日正好无事,可以在城中闲逛,顺便设法把那些杂七杂八的钱货兑换成白银。
裴元这次没穿棉甲,而是穿了厚实的棉袄,棉裤。
外面再裹了一件锦袍。
该做的准备也由亲随带着,一人背着裴元的霸州刀和金瓜锤,一人背着一件罩甲。
罩甲的优点在于好披挂,特别适合应急。
裴元临出门前想了想,让亲随稍等,去拍了拍宋春娘的房门。
就听里面传来宋总旗的怒吼,“滚啊!”
裴元也没吭声,很大度的离开了。
出了客栈没多久,就见对面的一家铺子有人向这边扬手。
裴元一看,竟是萧韺。
他也穿着便装,在几个士绅的围簇下,正笑着说话。
想着双方还没撕破脸,双方也有着大量可以合作的空间,裴元便带着少数几个亲卫踱步过去。
萧韺看裴元过来,赶紧挥挥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