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紧迫。
陈头铁索性直接又在那门子身上划了一道,恫吓道,“快走!不然那个人就是你的下场!”
那门子早就看到了管家的下场,早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忙领着人继续往里去。
还没等门子指认到梁次摅所在的院落,就后面传来一阵阵怒吼声,“哪来的狗贼,也敢擅自闯入梁府!”
裴元听到声音,大喜过望,立刻喝道,“那是梁次摅,都跟我来!”
说着急匆匆的向那边赶去。
就在这时,却见后院一处院子里冲出一条手舞棍棒的大汉,那大汉打退了几个咬上来锦衣卫追兵,慌不择路的往一处院落跑。
那仆役不知道是真怕了陈头铁,还是破罐子破摔,也怕梁次摅的报复,竟然主动提醒道,“小心,那边是练武场!”
裴元上次确实是压着梁次摅打的,但是当时情况,未必就能完全套用到现在。
至少,如果梁次摅武技上的工夫要是不错,裴元那两下子就未必能起什么效果了。
而且梁次摅的目标只是逃命,想要将他留下付出的难度更高。
裴元现在和赌命差不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一听到前面是练武场,连出鞘都来不及,直接就把手中的绣春刀,向梁次摅投掷了过去。
裴元的绣春刀一下子砸在梁次摅的前方,把他吓了一跳。
等他回头一看,带队的竟然是昨天当众殴打他的那个疯子,越发慌乱起来。
梁次摅无法无天归无法无天,但是当有人真的不在乎他那个当内阁大学士的老子,而且还敢暴打他时,他就像一个从小被娇惯大的孩子一样,补上了小孩子该有的那一课。
他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奔跑,想要躲避裴元。
裴元甚至发现,他竟然改变主意,不再试图去获取武器,转而绕着练武场向后逃去。
“哪里跑!”裴元一边猛追,一边向后伸手想再要点什么。
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对投掷的加成效果十分良好,不管打中打不中,至少能打算梁次摅的节奏。
还没等身后的锦衣卫亲兵识趣的给他地上武器,就见云不闲从另一个院子一无所获的出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看到裴元带着很多人在追逐一个大汉,云不闲几乎下意识的做出反应。
他五指向着梁次摅一张,然后将手反过来,向着梁次摅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