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
——“续铢!”
裴元有些吃惊的在掌中左右翻看,又是一枚续铢钱?
只不过和上次那枚续铢钱不同,这枚续铢钱仿佛经历了不知多少遍的摩挲把玩。
不但被擦的干干净净,铜钱表面还少许沁着油脂,让这枚铜钱在微弱柔和的月光下,隐隐带着光泽。
“好东西啊。”裴元弹起,落在掌中。
不考虑续铢那美好的寓意和寄托,单是用金钱衡量,也不下百十两银子。
裴元有些高兴,却也没有当初那么高兴。
他将钱币和青釉瓷瓶收好,重新回了房中。
裴元在外面的时间不短,进门就带着点凉气。
他匆匆的把衣衫脱了,要回床继续睡。
等到了床上,他明显感觉到床上的美人身体忽然紧绷。
裴元也懒得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放心,没你们的事。”
一个美人轻“嗯”了一声,却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接着两具温暖的身子纠缠过来,让裴元的身体迅速的暖和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裴元去了智化寺召见田赋。他随便想了个名头,让田赋写了一封奏疏,随后就拿着前往了通政司。
通政司左参议魏讷虽然愿意当他的眼线,但是情报这种事情,容不得一点马虎。
偶尔去前线督战一下,能让魏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裴元现在主要关心两件事的动向,一个是湖广前线的停战,有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期在进行着,一个是山东那边施加的高压,有没有让地方官府开始屈从。
只有裴元向宁王证明,他能够一手按住官军,一手按住霸州军,宁王才敢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和霸州军的刘六刘七勾搭。
一旦中间出了什么差池,那宁王必然会立刻缩回去,到那时,场面就难看了。
至于山东那边,裴元倒是很放心。
这个世上总是不乏投机者的。
裴元到了通政司,把早上刚写的加强寺庙祈福活动安全管理试行疏递了上去。
魏讷看见裴元过来,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在各色目光的关注下,过来问道,“裴千户怎么有闲,亲自过来?有事唤卑职一声便好。”
官场上没有什么秘密。
魏讷在参加裴元的纳妾宴之后不久,关于他参加了一个分量很重的宴请的消息,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