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迈步进来,“千户,那魏讷来了。不过,他不是自己来的,还带了、带了那焦翰林。”
小夫人的父亲,陈心坚可不敢直呼其名。
裴元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
现在朝中正要清算刘瑾余党,没想到焦黄中仍旧不安生,还在上蹿下跳。
这样一来,就算之前对这些党争没什么立场的官员,恐怕也会因此平添恶感。
正好管家带着仆人过来布菜。
裴元向他询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焦黄中来过吗?”
那管家连忙道,“来过几次,都是小夫人出面招待的。”
裴元没什么表情,想了想,又一转念。
来过几次,但焦妍儿的书信中,并无半句请托,说明妍儿也是有分寸的。
裴元挑起下巴,对陈心坚示意了下,“坐吧,咱们先吃。”
陈心坚犹豫了下,坐在桌旁,询问道,“那魏讷他们呢?”
裴元平静道,“先不理他们。”
如果说焦芳还有些残余的利用价值,那么焦黄中就是焦芳最大的不良资产。
要不是焦芳起势的快,倒台的也快,没给焦黄中多少作恶的空间,不然又将是一个梁次摅。
这家伙和魏讷联手,居然敢强买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张鼐的宅子。
这是什么概念?这得嚣张到什么程度?!
南京都察院的官员可是随时能够卷土重来,回北京都察院的。
都察院右都御史,全国政法部门二把手。
这特么,得多么作死,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裴元心生警惕,连忙又让那老仆回来,向他询问道,“有没有打听过,咱们那后宅之前住的是什么人家?萧韺强买的时候,给足银子了吗?”
“这”那老仆讷讷,不明所以。
裴元叹了口气,让那老仆下去。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啊。
陈心坚也看到了自家老大的烦恼,老老实实的在那夹菜吃饭。
两人默默的吃到一半,那门子又来门前张望。
陈心坚起身去问了,回来答道,“小夫人的父亲回去了,只有魏讷等在外面。”
裴元这才道,“让他进来吧。”
又对门外的仆役道,“再取一份碗筷来。”
不一会儿,魏讷愁眉苦脸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