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稳的时候,立刻开始上书,提前将恩科的事情公之于众?”
李士实听了,心中一震,犹豫道,“这行吗?科举是礼部尚书的职责,我这样越俎代庖,只怕会引来不少非议。”
裴元看着李士实,平淡道,“管他们呢?”
李士实听了裴元这话,心中那股怨气一时竟得到了宣泄。
是啊,管他们呢?!
朝廷不是用礼部尚书吊着他,想让他把手中的左都御史拱手相让吗?
那我直接把恩科的事情挑出来,把礼部尚书任上的果实,提前吃干抹净不行吗?!
那帮家伙总不能跳出来自爆说,他们根本没打算让自己坐稳礼部尚书的位置,要把肥肉留给真正的人选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士实觉得这一刻自己简直强的可怕!
劳资要黑化了!
之前被朝廷吊着,现在他要反过来吊着朝廷了。
就听裴元继续道,“还不止如此。”
李士实精神一振,还能更强?!
他连忙催促道,“贤弟快说。”
裴元说道,“不知道大都宪有没有注意到如今朝中动荡的风云。”
李士实作为宁王在朝廷的重要代表,也是很关心时事的,当即询问道,“你是说,杨一清和杨廷和那件事?”
裴元道,“不错。”
李士实骂道,“这些家伙没什么好人,狗咬狗罢了。”
裴元向李士实询问道,“那以大都宪之见,这些人谁的胜算大些?”
李士实倒是没被愤怒冲昏头脑,还是给出了中肯的评价,“杨廷和树大根深,杨一清恐怕奈何不得。”
“况且我听说司礼监掌印太监张永也在内廷逐渐失势了,杨一清能直接插手朝堂事务的空间大受影响,未来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裴元道,“确实如此,不然的话,这帮家伙打出狗脑子才好。”
李士实也有点遗憾。
却听裴元话风一转,又道,“那不知道大都宪还记不记得前一段时间,户部侍郎王琼上书的那件事?”
李士实纳闷道,“贤弟说的哪一件?”
裴元道,“前段时间,王琼因为朝廷养的冗官太多,耗费了大量钱粮,因此上书了朝廷要求裁革冗员。”
李士实听裴元起了个头,立刻明白裴元说的是何事了。
他便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