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彷佛就在眼前
朱厚照正高兴着,看见钱宁将一个穿飞鱼服的男子引了过来。
朱厚照仔细辨认了下。
咦?
裴元!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朱厚照莫名的觉得情绪不连贯了。
是、是错觉吧?
朱厚照再次扫视那忙忙碌碌的动工场景,这次,感觉就差了点什么。
好像万物不再竞发,生机也不勃勃。
好在朱厚照也不是纠结的人,正好他最近也有些烦恼的事情想找人商量,便不等钱宁上前禀报,就按着亭子的栏杆喊道,“让他上来!”
裴元看见朱厚照,赶紧遥遥见礼。
随后紧跟着钱宁一直上到假山上的亭子中。
裴元再拜,“卑职镇邪千户所副千户裴元,见过陛下。”
朱厚照哈哈笑道,“起来吧。”
说完打量了裴元一眼询问道,“这次是为了何事过来的?”
裴元连忙从袖中摸出本章递了上去,“卑职之前奉命讯问弥勒教的余孽,已经查实三河驿案就是弥勒教所为,主持策划此事的,正是弥勒教教主李福达。”
“哦?”朱厚照来了兴趣,示意左右。
立刻有人上前,将那奏本接了过去。
这人裴元也熟,便是在湖广军前见过的万人嫌许泰。
许泰回京之后,也加入了朱厚照的义子团,一时混的风生水起。
朱厚照从许泰手中接过奏本,随后慢慢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朱厚照的脸色就阴沉下来,随后“啪”的将那奏本,扔到了裴元面前,大声怒斥道。
“你就让我拿这个给梁大学士交代?”
裴元吓了一跳,连忙道,“卑职这就回去重审。”
“重审?”朱厚照怒道,“还要重审到什么时候?!”
说完,勉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又从地上捡起那奏疏看了一遍。
随后就拿着那奏疏,想要凑到温酒的铜炉上引燃。
铜炉上只余暗暗的炭火,朱厚照没将奏疏烧着,索性再次将那奏疏重重的扔到裴元身上。
裴元垂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那奏疏落下。
朱厚照忍着怒意对一个太监吩咐道,“你去告诉梁次辅,就说是锦衣卫已经查明了,三河驿案就是弥勒教做的。”
等那太监走了,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