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一些不懂了。
王琼见状,倒是心中略微开解。
裴元之前在王琼面前的人设,可一直都是阳光开朗,为国为民的锦衣义士。
这会儿见裴元急的脸都红了,也不好抓着此事不放。
他将案上铺着的纸团起,叹了口气,“唉,你也是好心,可能老夫的时运不行,没有公卿的命。”
王琼心里也明白,裴元最多就是把自己的文章拿给天子看了,之后天子抛出自己和人打擂台,那也是天子自己的事情。
以天子的尊贵,谁又能让他做不甘愿的事情呢?
用这个来苛责裴元,实在是他无理取闹了。
裴元不想让王琼琢磨这些了,便主动开导,“纠结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王公还是要往前看啊。”
王琼闻言叹息一声,没有接话。
往前看?
能怎么往前看?无非就是一个府一个府的来回巡视,去地方过上个五六年,等到物是人非,就该打发自己回家养老了。
裴元想了想,对王琼说道,“卑职诚心实意想要帮助王公,还请王公不必遮掩。咱们坦诚相待,或许就能找到一条出路。”
王琼这会儿心烦意乱,确实也想找人倾诉。
如今他在朝中满目皆敌,这件事偏偏又牵扯到天子不当人,实在是无法和人说起。
见裴元肯好心开解,心头微暖,开口说道,“你我之间也算是忘年交了,没什么不好明说的。”
“现在仔细想想,老夫之前让你帮着向天子递文章,确实存了幸进之心。如今引来满朝攻讦,也是自作自受。”
现在的社会大舆论就是这样,默认的就是将皇权放在一个被监督的位置,大臣们应该齐心协力的限制皇权。
皇权也当然可以任性,或者说别说皇帝了,就算匹夫也有任性的资格。
就算以杨廷和、杨一清的位高权重,如果被他们赶车的马夫来一个黑虎掏心,该扑街的还是得扑街。
前提是,你要能承担的起后果。
若是能承担的起后果,就算上朝的时候给了杨廷和一个嘴巴子,那也是权力的小小任性。
若是承担不起后果
累累青史在前,能够“长治”,又能“久安”的皇帝又有多少?
王琼一念之差,被人发现和皇帝私通,自然就被视作焦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