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粗蛮,正是齐彦名这等草莽如鱼得水的好地方。
于是裴元低声对陈心坚道,“让他去你哥哥那里吧,具体该怎么安排他,让你哥哥,算了,我会给田赋交代清楚的。”
陈心坚闻言,低声回复道,“等会儿我就亲自去普贤院安排这件事。”
裴元想着程知虎起码还有一个程雷响呢,那萦绕了好些天的心事,又上了心头。
他对陈心坚道,“你跟了我有些日子,眼界比别人不同,这五个家伙交给你了,看着帮我调教调教。我还有事”
说完,裴元就起身,自顾自从堂中迈步出去。
等裴元回了家,也不管光天化日,就去到后宅,赶走了侍女,将羞怯的焦妍儿叼入房中,好生怜爱了一番。
焦小美人本就是极聪明的,这些天见自家男人明显急色了不少,又时不时的观察她的小腹。
心中羞赧之余,也能猜到一些事情。
想到那晚隐隐约约听到的话,焦妍儿固然有些不敢信,但也多了点不敢对人言的期望。
因此,遇到裴元索求,倒是难得的不顾体面,白天也任其所为。
就在裴元忙于在家播种的时候,朝中也发生了不少大事。
因为左都御史李士实的明确表态,不少人都明白这家伙已经彻底独走了,那么两大难题立刻摆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一个是空缺出来的礼部尚书由谁来补的问题,一个是文官中功劳第一的陆完该怎么晋升的问题。
以陆完的资历,肯定是不够格担任礼部尚书的。
如此一来,就得有其他七卿肯让位才行。
这种一张口就得罪一个大七卿的事情,自然没人敢胡乱开口。
就在朝局隐隐重新陷入僵持的时候,忽然又又又有太监,通过通政司露布上书,大谈起朝政的事情。
虽说之前谷大用和毕真露布上书的事情,已经让大家很熟悉了,但是不少文官还是出离的愤怒了。
外朝的事情,那些内朝宦官有什么资格参与?
这帮家伙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边界感?
鉴于之前的两次露布上书都很有料,众臣们骂骂咧咧之余,齐齐呼喊,“瓜来!”
等到众臣们将从通政司得来的抄本展开,瞧见上书的那个名字,不少人都有些意外。
居然是他。
居然是那个自从平叛归来,就默默回到自己狗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