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宋春娘都要在最后时刻挨那一下的,只是这次裴元故意慢了慢,尽数的给了清歌。
清歌有些诧异和惊喜,也有些不敢置信。
她甚至疑心是自己摇的太卖力了,有些忐忑的怯生生的看着裴元。
裴元轻轻的拍了拍她,紧紧贴着,搂着她良久不动。
宋春娘也大致猜到了什么。
她倒不是很在乎,她还没想好自己的未来,颇有些随遇而安的意思。
可惜,裴元的努力仍旧一无所获。
第二天一早,裴元就发现清歌的月事来了。
就算裴元再怎么算不好日子,也明白这次肯定是没戏了。
好在事情已经开了头,裴元也不计较那个儿子是不是由宋春娘、焦妍儿以外的人生出来了。
裴元当晚又独睡了晩月,开始在新的土地上进行播种尝试。
就在裴元为了国本辛劳的时候,何鉴也开始收拾自己任期内的一些手尾,为致仕做准备了。
等到一切准备完毕,何鉴便命人提审了淮安知府刘祥。
淮安知府刘祥因为御敌大败,且陷身于贼的缘故,在大议功的后期,就被免去官职从淮安提调入京,等待兵部评定功过。
刘祥知道结果肯定不太好,每天都心如死灰的,在大牢中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特别是在听说了,关在其他囚室的马中锡忽然暴毙之后,刘祥的心情更是绝望到了极点。
这一日,终于等到兵部要论其功过,刘祥强撑着四品知府的体面,如同槁木般的被带入了兵部大堂。
进入兵部大堂,就见兵部尚书何鉴面沉如水的坐在大案之后。
穿着囚服的刘祥见礼完毕,得了赐座的礼遇。
一个兵部主事便拿着卷宗,详细的向刘祥询问那次淮安大败的始末。
刘祥虽然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但怀着对淮安卫和大河卫的刻骨仇恨,依旧坚持认为,淮安之败是两卫率先溃逃的责任。
那兵部主事显然也是全程经历过大议功的,当即很无奈的对刘祥说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当日的情况如何,也不能全由你空口白牙来说。”
“兵部已经让人向淮安卫和大河卫询问过了,两边的指挥使都很干脆的承认,敌军势大确实是打不过,所以军队才会溃散的。”
“而且朝廷数十万大军都奈何不得霸州军,没道理拿这样的事情,苛责他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