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老大,说话都没那么好使。
原因就在于,官场上的人心里都明白,王敞背后的阉党已经完了,过渡一下就该下去了。
那遇到大事的时候谁还会在乎他?
王敞都如此,其他阉党余孽的处境更加的可想而知。
如果陆完真的被文官们丢出来当靶子,那王敞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变假为真,趁着文官阵营虚弱,拥簇着陆完崛起一个山头。
王敞立刻道,“卑职明白了,到时候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去见张永,好好的做出重振声势的架势。”
裴元对王敞的领悟能力很是满意,忍不住开口激励道,“本千户已经有自己的司礼监掌印了,可是还没有自己的内阁大学士,王公其勉之啊。”
王敞听了此言,一时竟也被鼓动的热血沸腾起来。
旁边作陪的陈心坚和澹台芳土默默的吃着饭,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陈心坚之前的时候,就从哥哥陈头铁那里听过裴元早期的故事。
想起当初负债累累的裴百户,对着仅有的两个小弟吹嘘,以后一定要有自己的内阁首辅和司礼监掌印
如今才过去了一年,就已经有个刚上位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任由裴千户予取予求了。
裴元和王敞又说了些京城的事情,随后就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地方。
“对了,今年山东的豆子长势如何,可曾好好收获了?”
王敞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裴元最关心的话题,早早就做了准备,没想到裴元这会儿才问起。
他连忙答道,“各地的豆子都已经收了,如今正被陈头铁的人汇聚收拢,等到收集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用船南下,把这些豆子运往淮安了。”
裴元把孔续送去淮安之后,对南油的事情关心的还真不太多。
主要是他在淮安以及江南没什么势力,就算想插手,也没有可以借用的支点。
淮安卫倒是能用,贺环临走前也是和周朝打过了招呼的。
但是南油集团事关以后对罗教的操控,裴元自然不能轻易让淮安卫插手了。
裴元向王敞问道,“孔续那边的事情你了解过吗?”
王敞答道,“我倒是问了陈总旗一句,陈总旗说,孔镇抚已经多次向北边求援了,南边的情况可能不是太好。”
裴元对此有过心理预期,倒也不算失望。
“我早就想过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