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人皮马鞍,裴元心中的成算又多了几分。
裴元抄到一半,就觉得有些疲累了。
手中的毛笔不是很合用,笔锋也时常调理的不够顺遂。
这就让裴元写出的字,有的笔画粗有的笔画细,看上去颇为难看。
裴元立刻下了决定。
明天再写!
先去和老哥哥李士实见个面,最好是能直接劝说他搞定仪制郎中的事情。
于是裴元丢下笔,对陈心坚问道,“都察院这会儿也该散衙了吧。”
陈心坚看看天色,答道,“以往是如此。”
裴元将那文书重新折好,塞到案头的一个盒子里。
自己写的那半份,也塞到了一份文件里夹着。
他起身道,“走,咱们先去见见左都御史。”
陈心坚早就得知了这个日程,当即让人将备好的礼物拿来,又点了十来个亲兵跟随,与裴元一起出了智化寺,向李士实的新家行去。
到了地方,就见门前早有仆人在那里迎候。
看见裴元过来,立刻有人快步向内报信。
等裴元到了门前时,李士实已经红光满面的迎了出来。
李士实见到裴元,就笑哈哈的上前相迎,“贤弟你总算从山东回来了,你不在京中,老夫就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样。现在见到你,老夫也踏实了。”
裴元也上前热络攀谈。
李士实除了是都察院一哥,作为宁王的亲家,基本上还可以视作宁王的驻京代表。
他身上的多重身份,让他成为了裴元查看朝堂风向的最好窗口。
裴元当即笑问道,“看老哥哥这红光满面的样子,这些日子想必过得还舒坦吧。”
李士实听了哈哈一笑,“还不是贤弟的功劳?”
裴元心中疑惑,怎么就是我的功劳了?
就听李士实笑道,“这次恩科,虽是老夫首倡,但实乃贤弟之功。不少举子入京之后,感念老夫的恩情,都来我这里口称恩师,上门拜会了。”
“只可怜那毛澄还想着算计梁储,却不知道,老夫从中得利最多。”
裴元想着毛澄的事情,很感兴趣的向李士实道,“现在朝中对毛澄的毁誉如何?”
李士实说道,“大多数人认为毛澄不是个东西,但也有些人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若是把毛澄从翰林院里弄出来,给梁储添点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