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答道,“已经吃过了。”
陆訚便道,“那就迁就我,就这么摆在外面吧。”
陈心坚连忙让亲兵们来摆布酒菜。
趁着这个工夫,陆訚很不见外的询问道,“刚才出去找人吃的?”
裴元很心酸的说道,“遇到点难事儿,出去求人。”
陆訚看了裴元一眼,疑心这家伙在点自己,便没有接话。
等到亲兵们摆布完了酒菜,裴元简单陪着吃了两口。
陆訚自饮了两杯,终于忍不住问道,“因为何事去求人?”
裴元见陆訚都问的那么直接了,若是不答,以后说破反倒不美。
便道,“陈头铁控制罗教之后,凝聚那些教众不易,于是打算将山东的豆子榨油,然后贩卖到南方去。”
“可惜,这买卖本原本是有人做的。南边的人不愿意放弃榨油的暴利,利用官面上的手段,把我们榨的豆油都挡在了宝应湖。”
“我们也想过去打通官场门路,但是扬州知府不肯让步,而且还明说,若是他这里松手,必然会有更高层的官员干预。”
“后来负责此事的人,又想把那些豆油私贩到江南去。但是豆油这种东西,仍旧算是大宗物资,运输起来并不容易。几次三番的被那边派出的江湖人物找到。最后东西没人了,人也被杀了不少。”
“我见局面被动,就打算找人帮着牵线,先把手头榨出的油和那些豆料处理掉。”
“至于其他的,只能后续再掰腕子了。”
陆訚慢慢喝着酒,打断道,“你去找的臧贤?”
裴元嗯了一声。
陆訚道,“这么大的事情,也就是臧贤这种级别的掮客能兜得住。”
接着话语间,略带了些讥讽,“若不是他颜色好,又雄壮,可以借天子的虎皮,这种跳的欢的家伙,可不见得有好下场。”
裴元默默的消化着陆訚给的情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
莫非如此生猛的照子哥,私下里竟然是个小零号?
陆訚关心的问道,“这么说,臧贤也知道罗教和你的关系了?”
裴元否认道,“没有没有,我事先虚构了一番说辞。”
陆訚笑了笑,断定道,“够呛能瞒过他。那家伙什么消息都打听,什么钱都敢拿。知道的情报多了,自然能互相印证。很多事情,看的就比别人明白。”
“说不定你一提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