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小弟会让人专门负责此事,尽快拿到那宋素卿的证据。”
刘滂见裴元答应的这么痛快,心中生出许多感激。
之前,他身为礼部的仪制郎中,时常和镇邪千户所对接事务,因此对镇邪千户所早就了解。
刘滂素来不把裴元这个掌管清净事的锦衣千户,当做寻常锦衣卫来看待。
如今看到裴元这般慷慨仗义,再想到之前受过的恩惠,一时间忍不住道,“若是愚兄能度过此关,以后定当有所回报。”
裴元对这话没有太多的想法。
特定情况下的一时上头,通常不过是说说而已。
等到双方的利益趋向一致,这样的人情往来,才有期待回报的可能。
裴元宽慰道,“刘兄尽管安心等待就是。”
或许是刘滂这会儿心结放开,和裴元的临时好感度也有所上升,他又忍不住透露了点想法,“我看天子虽然大度,但未必没有小惩大诫的心思,只怕朝鲜那桩事,后续还有波折。”
裴元想了下历史上朱厚照的应对,好像是确实把场子又找回来了。
不久之后,暗自得意的朝鲜使者,就被要求穿戴异服,在宴席上表演射箭助兴。
朝鲜一直将自己视作中华文明的一脉,没想到只是试探的稍稍失礼,就被大明皇帝无情的给与了蛮夷待遇。
既然你不知礼数,那我大明索性就把你们当蛮夷对待。
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
朝鲜使臣在记录中写道,面对大明皇帝辛辣的嘲讽,他们不得不“强颜欢笑,以全礼节。”
裴元想着照子哥的回应,对此十分满意,于是提醒刘滂道,“天子是个有主意的,如果他把这个麻烦接了过去,你们只管尽心顺从王命就可以了。”
刘滂迟疑道,“若是天子举措失礼,让远人非议,又当如何?”
“为兄除了是主客司郎中,还是礼部官员。若是朝鲜使臣哭闹上门,我辈文臣也不好坐视天子胡闹,为天下笑吧?”
裴元冷淡道,“他们已经如此无礼,天子还能无礼到哪里去?就连孔夫子也说,要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天子无礼,不正是朝鲜该得的吗?”
裴元怕刘滂拎不清,又提醒道,“总要先一致对外,然后再考虑你们礼仪教化那一套。”
“当年,贤相房玄龄曾经有言。”
“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