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他的嘴里总是叼着一条生丝苔
二哥戴如柏甚至说戴隆梅天生和那苔原上的毛犀是一家
就爱生啃丝苔
“嘿~你们两个~”
坐在车前的马秀兰看到孩子们“吧唧吧唧”地嚼起丝苔来
当即便喊道
“这玩意儿生吃多了可会中毒呢~”
“想拉肚子嘛你们两个~”
“嗨~”
一旁赶着马车的朱佑勇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吃上一两根没事的~”
“当年我和弟兄们在北境草原伏击狼族的时候~”
“生不了火煮苔面~”
“生吃了多少苔面,不还是没事嘛~”
朱佑勇的话却马秀兰白了他一眼
“你们那些军人的身板子能和咱家娃娃比嘛?”
‘那都是铜打的板子!’
“娃娃肚子吃坏了~你给他们去找郎中弄药去~”
“嘿~你这个人~”
朱佑勇看了一眼身后正像两只兔子一样吧唧嘴的梅莉小孩
摇着头笑了笑
“走咯~回家咯~”
马车队在夕阳的映照和车间人们的闲聊声中
远处那高耸的堡子越来越近
而堡子东边那堵只剩下一半的残破堡墙
却也映入了戴隆梅眼帘。
“那是”
戴隆梅想起了自己年幼时听过的一件事情
一件关于这座堡子—即沈西堡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