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庸:“躺下不要动,我来帮你缝合?”
诗和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李伯庸扶着她躺下,重新缝合伤口。
看着李伯庸一脸认真的缝合伤口,突然觉得这个联合的机师似乎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搞定。”
李伯庸缝合好伤口,重新包扎一边,拍拍手站了起来。
“谢谢。”
诗和心中一动,忍不住向他道谢。
见对方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受不了那种别扭的感觉,好像自己真的亏欠了别人一样。
“受受人帮助后道谢不是很正常的吗?”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看着眼前的女孩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李伯庸忍不住咧了咧嘴。
见她似乎又生气了起来,连忙说道:“抱歉,你说的对,道谢是正常的。”
李伯庸又在诗和旁边蹲了下去,他突然对这个女孩产生一种好奇,“说真的,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自然人,是因为受到了那样的教育吗?”
“还是认为调整者天生高人一等?”
“或者有同伴死在了联合军手里?”
诗和沉默片刻,开口说道:“你们自然人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若无其事的朝民用的卫星发射核弹,这是有着正常良知的人应该做的吗?”
诗和的声音很平静,并里面却包含着一种压抑的控诉,含蓄而沉重。
李伯庸闻言绕绕头,不知道为什么想解释一下,“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推脱责任,但是那真的是极小部分的疯子干出来的蠢事,我个人也非常厌恶蓝色波斯菊这个极端组织。”
“为什么要把罪孽怪在全部自然人身上,自然人里面也有着很多的好人。”
李伯庸没有去强辩什么‘也有很多自然人死于n干扰装置造成的能源危机’,那样毫无意义,只是在重复强调仇恨连锁。
诗和撇撇嘴没有吭声,李伯庸又问:“是因为有亲人在尤尼乌斯七号吗?”
“没有。”诗和摇摇头,“但是那些丧生在核弹下的人都是我的同胞。”
李伯庸叹了口气,蓝色波斯菊那群疯子干的好事,确实给了调整者心里造成了难以挽回的裂痕。
其实那种伤痕他可以体会,就好像他的祖国遭遇过的灾难,每当提起后的那种复杂而沉痛的心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