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涌进来一群卫兵。他们看到眼前的惨状,都惊呆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将他们抬出去救治!”那位灰头灰脸的年轻大臣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等地上的人都被抬走,残瓦碎片被清扫干净,节生走下王台,坐在了木棉子身边。四名护卫依旧如忠诚的卫士般站立在他们身后,而古地王的群臣则都垂手站立,不敢直视木棉子,仿佛木棉子是一尊令人敬畏的神祇。
年轻大臣走到王台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陛下,是臣给陛下想出这个愚蠢至极的计策,原本是想为陛下留下王子特使和他的铁壳船车。没想到不仅给陛下丢脸,还造成众多卫兵和大臣死伤,更因此得罪了大草原王子特使。臣罪该万死,恳求陛下发落!”
古地王愤怒地吼道:“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这时,门口冲进来两名护卫,准备架起年轻大臣。木棉子给节生使了一个眼色,节生立刻站起身,大声喊道:“慢!”
他转向古地王,冷静地说道:“陛下,事已至此,杀他又有何用?倘若陛下的大臣仅凭出一个主意就被砍头,这将会严重影响陛下素来爱惜人才的好名声。不如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速去将南部三国的特使找来,共商停战抗敌之事。”
古地王闻言,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好,就依你之言。若他能成功,便饶他一命;若他失败,两罪并罚!”
年轻大臣听后,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然后跌跌撞撞地退下,仿佛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