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分明还是在哄小孩子!
玉幽寒感觉自己的威严荡然无存,再次撇过头,不想搭理这家伙。
气氛陷入安静。
陈墨将活络油放在小桌上,起身说道:“娘娘好好休息,那卑职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
玉幽寒叫住了他,“你得先帮本宫把这红绫解开才行。”
根据上次的经验,这红绫一旦触发,就只有陈墨才能解开。
而且解开的过程中,可能会
玉幽寒深深呼吸,默默给自己打气: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脱敏治疗,本宫已经今非昔比,绝对不会轻易落败!
“遵命,卑职冒犯了。”
陈墨将手伸入了小被里。
玉幽寒身子陡然一僵,羞恼道:“你往哪摸呢?”
陈墨嘴角扯了扯,尴尬道:“主要是卑职也看不见啊”
玉幽寒无可奈何,咬牙道:“那你还是把被子掀开吧。”
“是。”
陈墨将小被拉开,绝美风景展现在眼前。
玉幽寒侧过臻首,双眸紧闭,黛眉轻蹙,贝齿咬着唇瓣。
摆出了一副被迫无奈、不堪受辱的模样。
“娘娘,那卑职要开始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
陈墨伸手去解开绳结,红绫陡然收紧,熟系的悸动传来,玉幽寒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娘娘,您没事吧?”
“继、继续,不准再跟本宫说话!”
随着陈墨不断拆解,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也越发强烈,如同浪潮一般将她吞没,理智逐渐消失,大脑一片空白。
“嗯~”
红绫彻底脱落的那一刻,玉幽寒情不自已的发出一声低吟。
天鹅颈伸的笔直,嫣红蔓延到胸口,足弓微微勾起,青碧眸子失神的望向天花板。
陈墨又闻到了满树桂花的馥郁芬芳。
看到那纤薄布料上透出的痕迹,他顿时愣住了。
原来还真是
这么说来,娘娘前几次都
还是个敏感肌?
许久,玉幽寒呼吸平复,眼神恢复清明。
红绫消失后,一身道力尽数复原,但却还是感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