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肉虫,秦寿头皮有些发麻,摇头道:“干咱们这行,得罪人是家常便饭,不过都是些小角色,哪有人会有这般手段?”
陈墨眸光微沉。
不留痕迹,无声无息便取人性命,甚至连什么时候中招的都不知道如此阴毒的手法,他能想到的便只有蛊神教。
可问题是,蛊神教为何要对秦寿下手?
双方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你仔细想想,最近可曾与人发生过争执?”
“最近?”
秦寿回想了一番,沉吟道:“昨天晚上我去教坊司喝花酒,倒是和两个家伙发生了口角,但是并没有动手”
陈墨心头一动,“你去了哪个院子?”
秦寿答道:“云水阁,我有个相好在那边当舞姬。本来正乐呵着呢,突然闯进来两个带着帽兜的江湖人,嚷嚷着要包场,把客人全都赶了出去。”
“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掰扯了几句。”
一旁的小旗疑惑道:“秦总旗,你就没亮身份?什么江湖人,敢招惹天麟卫?”
从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
秦寿看了陈墨一眼,讪笑着没说话。
正常情况下,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但云水阁比较特殊,花魁玉儿姑娘是陈墨的老相好,那两人实力看着也不弱,他不想给玉儿惹麻烦,骂了两句,把酒喝完,便带着姑娘离开了。
仅仅如此,便要取人性命?
未免也太狠了!
听到这,陈墨心中已然有数,起身道:“走。”
秦寿疑惑道:“去哪?”
“教坊司,云水阁!”
陈墨眼神阴沉,似有寒芒闪烁。
愚妄之徒,贼心不死,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观之已有取死之道!
教坊司,云水阁。
茶室内,两道魁梧身形坐在桌前。
他们身形被漆黑袍子笼罩,面容隐匿在阴影中,只有一双干枯消瘦的手掌裸露在外,正端着茶杯浅斟慢品。
顾蔓枝和灰袍人坐在对面,眼神有些许凝重。
烛晦,烛冥,蛊神教南区护法,两人皆是四品术士,实力比起于长老还犹有过之。
没想到蛊神教竟然会派来两名护法看来此事是难以善了了!
烛晦放下茶杯,帽兜内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