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难本宫?”
陈墨嘴角扯了扯,低声道:“这种程度对卑职来说,可能还差点意思。”
他来之前已经交代过了,哪能这么轻易投降?
玉幽寒黛眉皱起,思索片刻,抬手一挥,雾气涌起,遮蔽了视线。
等到白雾散去,看到眼前景象,陈墨顿时愣住了。
只见玉幽寒换上了白色雪纺上衣,黑色短裙勉强包裹住臀瓣,修长双腿上的肉色丝袜泛着油光。
视线顺着向上看去,甚至能看到纤薄布料
正是“冷酷女上司套装”!
“这回呢?够不够?”
“嘶?!”
酉时,日薄西山,天边彩霞烂漫。
陈墨已经离开了,玉幽寒独自坐在贵妃椅上,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
这一次,她确实赢了。
不过事情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手腕上的红线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这样都不行,到底如何才能摆脱心魔?”
“难道真要如清仪所说”
玉幽寒神色变换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将腿上的丝袜脱下,本想直接销毁,但犹豫了一下,只是用元炁将痕迹消除,然后便收了起来。
足底传来阵阵酥麻异样,脸颊掠过一丝嫣红,清声道:“来人,本宫要沐浴。”
“是。”
殿外传来宫女应声。
翌日晌午,天朗气清。
“糖人,卖糖人喽!”
“桂花糕,热乎的桂花糕!”
东安街,街道两旁,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其中不乏身负行囊、风尘仆仆的江湖客。
一名身穿白色锦袍的公子哥缓步走在街头,手中摇晃着折扇,眼神好奇的四处张望。
身后跟着一个梳着双螺髻的小丫鬟,肩膀上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都说大元国势倾颓,江河日下,可这天都城依旧繁华至极啊!”锦袍公子出声感叹道。
小丫鬟摇头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能不繁华吗?再说,溃堤千里,岂是一篑之功,大元数百年根基,余威尚存,哪是那么容易垮的?”
“各大宗门也就是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闹腾闹腾,你看谁敢来中原三州造次?”
锦袍公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