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发难!即便墨儿有免死金牌,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到这,他不禁有些无奈,“还不都是你惯的,如此年轻气盛,胆大妄为,居然敢对世子下杀手!”
贺雨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年轻气盛怎么了?不气盛叫什么年轻人?而且我了解墨儿,既然他这么做,那就说明楚珩有必死的理由。”
“不过这次确实有点欠考虑了。”
“既然选择动手,就应该一击必杀,否则后患无穷”
“”
陈拙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娘俩脾气一个比一个冲,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
“你真以为裕王是吃素的?”
“当初他可是差点就登龙起圣!”
“哪怕最后失败了,依然能安稳的留在京都,足以说明很多东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六部和内阁联手,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看着陈拙忧心忡忡的样子,贺雨芝却不以为意,“放心吧,墨儿上头有人,娘娘和皇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娘娘就不用说了,一直对陈墨颇为看重。
而皇后都已经让锦云夫人上门求亲了,难道还会坐视自己的外甥女婿被罢官革职?
陈拙对此却并不乐观,叹了口气。
“虽然皇后垂帘听政,坐镇东宫,可是这天下,终究还是姓楚的啊”
咚咚咚——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敲响。
“进来。”陈拙出声道。
陈福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老爷,方才宫里来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陈拙眉头微皱。
陈福走上前来,呈上了一个木盒,“那位女官说您看过就知道了。”
陈拙伸手接过,触碰到的瞬间,木盒闪过一道华光,好似是解开了某种禁制。
他将盖子打开,只见里面塞满了各种文书和信件。
随手拿出一封,展开看了看,顿时怔住了。
“这是”
皇宫,腋庭宫舍。
庭院深处,房间内回荡着郎朗的读书声。
“陈大人柔情似水的眸子望向许幽,指尖划过白皙细嫩的肌肤”
“许幽姑娘脸蛋泛起醉人酡红,朱唇轻启,吐息如兰,‘官人,我要’”
陈墨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翻阅着手中的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