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没等陈墨回答,却听皇后语气淡然道:“一个月期限还未到,庄大人未免也太心急了如果对陈墨的办案方式有异议,那不如将这案子交给你来办?”
“臣并没有质疑陈大人能力的意思。”庄景明意有所指道:“只不过陈家和严家素有嫌隙,臣还听说陈大人和严令虎曾在教坊司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此番难免有挟私报复的嫌疑”
“毕竟陈大人还年轻,要懂得爱惜羽毛,若是落人口实,只怕会对日后仕途不利。”
“呵呵,论为官之道,陈墨确实比庄大人差了不少,但年轻人要是没点拼劲,只知道明哲保身,将来怕是也难堪大用,你说对吧?”皇后不咸不淡的说道。
庄景明指尖划过白瓷茶杯边缘,颔首道:“殿下所言甚是,是老臣落了窠臼不过说回这案子,陈大人打算把人关到什么时候?”
“如果真查不出来问题的话,那也得给严家一个交代吧?”
两人语气虽然平静,但却能明显闻到一股火药味。
陈墨哪怕反应再迟钝,也能看出庄景明是在针对自己。
见皇后还想说话,他清清嗓子,出声打断道:“等会谁说我毫无发现了?”
?
庄景明眉头挑起,“听陈大人这意思,案子有突破了?”
陈墨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供纸,说道:“这是严令虎交代的供词,他亲口承认,蛮奴案从入关到交易,所有渠道都是世子楚珩的安排,严良只是替他办事的小喽啰而已。”
庄景明问道:“除此之外,可有实证?”
陈墨坦然道:“暂时还没有。”
庄景明哑然失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重大发现?作为天麟卫副千户,你应该很清楚,没有实证,仅凭供词是无法定罪的。”
“毕竟以诏狱的手段,没几个人都扛得住,或许严令虎是被屈打成招也说不定”
“庄大人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陈墨又取出了一枚玉简,说道:“虽然蛮奴案进展不大,但卑职却有意外发现,或许涉及一桩陈年旧案,还请殿下过目。”
“陈年旧案?”
庄景明心头一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墨将供词和玉简一并交给了孙尚宫,孙尚宫转交给了皇后,随后,大殿内便陷入了漫长的寂静。
足足过了半刻钟,皇后冰冷的声音方才响起:“没想到,还真是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