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
望着那离去的软轿,陈墨有些疑惑道:“怎么感觉锦云夫人今天有些怪怪的?”
你还有脸问
贺雨芝斜了他一眼,说道:“此事暂且不提今天我在茶会上遇见了闾夫人,她当众邀请你去闾府做客,看起来是想拉拢你”
“闾夫人?”
陈墨微微挑眉,“闾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话虽如此,但有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得过的。
而且他总是有种预感,最近城中怕是要有大事发生
“我也是这么觉得,每次见到那个女人,我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贺雨芝摇了摇头,以她武道宗师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亓迎蓉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但不知为何,对方总是给她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对了,还有件事。”
“覃疏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居然主动向我示好不光送了一块紫光玉给我,还说严令虎是罪有应得,让你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难道她脑子被门夹了不成?”
贺雨芝神色有些不解。
“”
陈墨眼睑跳了跳。
回想起覃疏上次给自己下药、邀请他入学的场景,不禁打了个激灵。
这疯婆娘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两人走入府中。
陈墨刚想回房,贺雨芝叫住了他,皱眉道:“这几天知夏的情绪好像不太对,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呵呵,怎么会呢”
陈墨眼神飘忽,有些心虚。
尽管当时是出于无奈,但确实是“欺负”了,而且还是当着厉鸢的面
估计给她留在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知夏对你一片痴心,这些日子吃了多少委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贺雨芝沉声道:“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懒得管,但你要是敢对不起知夏,老娘就卸了你的狗腿!”
陈墨苦笑道:“娘,你放心吧,孩儿没那么差劲”
“你最好是行了,去吧。”
贺雨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陈墨离开后,她神色变得纠结,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这小子只是花心,那倒也没什么,毕竟有她压着,那群狐媚子想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花,起码保证沈知夏能稳坐正房。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