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鲜血混合着黄褐色液体肆意横流。
“噗!”
随着肠子被搅断,段仲谋喷出一口黑血,彻底没了气息。
楚焰璃扭头看向陈墨,询问道:“这种程度应该够了吧?我也没看到什么符咒啊?”
陈墨皱眉道:“那可能是卑职猜错了。”
“猜错了?”
望着已经没有人形的段仲谋,楚焰璃蛾眉蹙起,指尖金芒收敛,清清嗓子道:“下次注意。”
“是。”陈墨应声。
“”
楚珩低垂着脑袋,双手攥紧,身子微微颤抖。
这两人不是在折磨段仲谋,而是在羞辱整个裕王府!
可是在楚焰璃面前,他却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这个案子先暂且放在一边。”陈墨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沓宣纸,放在了楚珩面前,说道:“根据严令虎的供词,蛮奴案背后主使就是世子,从漕运到入关,每一步都是由世子打点”
“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蛮奴?
楚焰璃闻言眼神凛冽。
作为镇守南疆的将领,她手上沾满了蛮族鲜血,自然对这个词极为敏感。
楚珩对纸上的内容看都不看一眼,冷冷注视着陈墨,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连点实证都没有,光凭一份不知真假的口供,就想来攀咬我?”
“还是那句话,要么,拿来陛下口谕,要么,让三司推事共同商议否则就别来沾边!”
陈墨嘴角扯起,点头道:“好,就请世子做好准备吧,最迟不过两天,我就会亲自过来接你入诏狱。”
“呵,可笑至极!”楚珩嗤笑了一声,“那我等着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陈墨并未与他争辩,抬起下颌,对姜望野说道:“喂,那个布衣别看了,说的就是你,把令牌给我拿过来。”
“”
姜望野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瞧见段仲谋的惨状,还是默默将那串令牌递给了陈墨。
陈墨随手收起,对楚焰璃拱手道:“殿下,司衙还有公务处理,卑职先行告退。”
楚焰璃点头道:“恰好我也要走,一起吧。”
“殿下请。”
“嗯。”
楚焰璃起身离开会客厅,闾霜阁抱着长剑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