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好。”
林惊竹浑身都已湿透,黏哒哒的很是难受,确实也想洗一洗。
陈墨迟疑道:“那卑职”
皇后淡淡道:“你就在内廷待着,等本宫回来,方才事情还没聊完呢。”
陈墨:“”
林惊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还有些没亲够呢,可是皇后在场,暂时是没机会了。
等到两人离开后,空气安静了下来。
就在陈墨琢磨着要不要偷偷跟过去,来一波水下作业的时候,突然衣袖被拉动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太子正眼巴巴的望着他。
“陈墨,听说你会写书,给我讲讲故事好不好?”
“写书?”陈墨愣了一下,疑惑道:“殿下听谁说的?”
“是姑姑说的。”太子歪着头,道:“她好像在看什么银瓶梅,最近可流行了,她说,敢在宫里传播这种淫书还不被砍头,除了你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
陈墨嘴角微微抽动。
居然连长公主都知道了,看来自己的马甲彻底保不住了。
不过银瓶梅显然不适合讲给太子听,陈墨想了想,说道:“那卑职就给你讲个名为封神演义的故事吧”
天色渐暮,灯火阑珊。
长宁阁的卧房中,楚焰璃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陈墨用紫极乾元帮她压制了异化,但是过度使用龙气,导致身体严重亏空,却是没那么容易恢复。
从陈墨离开后没多久,她便陷入了昏睡,直到现在方才恢复一丝清明。
“好渴”
楚焰璃感觉嗓子里有刀片在搅动,干渴异常,应该是之前失血过多导致的。
双手撑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来。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疼的她浑身发抖,经脉好像绷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彻底断裂。
不过她对此早就习惯了,轻蹙着眉头,硬是一声不吭。
能感受到疼痛是好事,说明自己还活着。
抬眼环顾,房间内灯火皆黯,一片漆黑死寂,好像一具冰冷而奢华的棺材。
“合着我这是睡了一天一夜?”
楚焰璃摇摇头,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自语道:“我就是死在这寝宫里,恐怕没人会知道吧?不过要是真能死的这么安详,倒也算是好事了”
她扶着床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