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要把她推给他的好兄弟!
荆画扭头就要朝岸上跳。
身手传来秦霄的声音,“不愿意就算了,进舱喝茶吧。”
荆画眼泪都快气出来了。
她抬手抹一把眼角,转身气鼓鼓地走进舱内。
有空位,但是她不坐。
她一屁股坐到秦霄的座位上,拿起他的茶杯就喝,因为生闷气,将茶喝得咕噜作响。
秦霄微微摇头,这姿仪,终归不如大家闺秀。
据说母亲秦悦宁当年也是大大咧咧,后来学了很久的礼仪才纠正过来。
秦霄俯身在旁边位置坐下。
无涯子早就活成人精,虽然秦霄不动声色,但他已将秦霄的心思猜了个大概。
看样子他对荆画没多大兴趣。
不必强拆,越拆越起反作用。
只要让他俩多接触,了解多了,觉得不合适,荆画自然会放弃。
无涯子打个哈哈,说:“茶喝多了,老道我去岸上方便一下,你俩慢慢喝。”
秦霄道:“前辈请便。”
无涯子起身,出舱,朝岸上跳去。
船主还没来得及靠岸,他已经跳到岸上了。
四五十岁的船主目瞪口呆,荆画年轻,能跳三四米远就罢了。
这老道须发皆白,居然也能跳个四五米远。
他在这河道上划船二三十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
舱内只剩荆画和秦霄。
荆画已经不怎么想惊艳秦霄了,越想惊艳他,越办蠢事。
她低头喝茶,吃点心。
她身上仍着绿袍。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道袍,特殊丝绸缝制,面料比普通丝绸结实,表面有淡淡光泽,上绣云纹,是为了见秦霄特意穿的。
粼粼波光和水中明月、灯笼的红光交相映衬,波光映在她脸上。
她垂下眼帘,安静不语。
周围不时传来咿咿呀呀的曲调声,恍然有种穿越旧时光的感觉。
秦霄捏着茶盏,扫一眼荆画,暗道,这小道姑安静不作妖的时候,倒也有几分娴静模样。
他和她仍无话题,他也不想找话题。
往常和人交际,都是别人主动找话题。
船安静行驶,驶了一二十分钟,二人都不说话。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