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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画和白忱雪住在同一屋,方便保护她。
白忱雪轻手轻脚下床,将窗帘掀开一角,立在窗前,朝下看。
昨晚在走廊,她也看到了那先闪后关的门缝,她一向敏感,猜到了,猜到顾楚帆来姑苏城了。
也猜到他们一早会离开。
她想悄悄看他一眼。
果然,她看到顾楚帆和墨鹤来到酒店大门外。
专车已等候在那里。
望着顾楚帆高大帅气的身影,白忱雪的心怦怦直跳。
虽然一直躲着他,可是本能地喜欢,是控制不住的。
楼下,司机将车门打开。
该上车的,顾楚帆却突然回眸朝酒店楼上看了一眼。
白忱雪心虚,慌忙放下窗帘,心跳得更快了,脸颊悄然飞上一抹淡淡的粉,像涂了浅浅一层胭脂。
荆画多机灵的一个人。
她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窗前,掀开窗帘朝下看,见顾楚帆和墨鹤一左一右,弯腰坐进车里。
再看白忱雪,荆画明了。
她细观白忱雪面相,说:“难怪我观你面相情路坎坷,反反复复,原来如此。”
她又朝下看。
车子已开走。
可是顾楚帆年轻帅气的身影已印在荆画脑海,那个绝帅的侧脸,那挺拔的身高。
昨晚她也见过他,风度翩翩,谈吐不俗,很招人喜欢。
荆画问:“喜欢他?”
白忱雪微微摇头。
荆画不信,“顾家山庄真是块风水宝地,他们家男人个个都是妖孽,女人个个是绝色。”
她想说的是,那个顾楚帆帅成那样,她哥即使是纯阳之体,能根治白忱雪的先天之弱,也不一定能赢。
毕竟像她这么只重内涵的女孩子太少了。
大多数女人都看脸。
当然,秦霄那张脸也是倾国之色,正得发邪。
荆画打电话叫了早餐,二人吃了,继续睡。
午餐和沈天予他们去包间吃。
无涯子坐在上座,仍然骂骂咧咧,骂宗稷那帮混蛋。
沈天予和元瑾之坐在他旁边。
荆画和秦霄坐在一起。
荆鸿则坐在白忱雪身畔,细心地帮她添茶倒水,给她递纸巾。
白忱雪虽不自在,但是维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