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消失得没影子了,荆画和元瑾之返回酒店。
元瑾之道:“我堂弟从小接受军事化管理,大学和研究生都是在军校读的,军校男生占比90%以上,他接触女孩比较少,有点直男。他平时要学的东西很多,跟我们接触也少,我二婶也是男人性格。如有让你有不适之处,请多包涵。”
荆画觉得秦霄不是直男。
他情商很高,他就是单纯不喜欢她而已。
怪只怪天时没占到,初见,她没惊艳到他,再见也没惊艳到他,三见,还是没惊艳到他。
午餐之后,一行人上车。
傍晚抵达金陵。
傍晚的紫金山美得过分了,夕阳悬在西天,金色火烧云弥漫半边天,如鎏金一般艳丽。
为照顾纤弱的白忱雪,一行人乘坐缆车上山。
沈天予本想抱着元瑾之飞上去,奈何这会儿下山的游客不少,不能暴露实力。
他将披风披在元瑾之肩上,道:“别受寒。”
元瑾之莞尔,侧眸看向缆车外的风景。
金陵的紫金山,她以前和哥哥来过,但是和哥哥来,只是看山看景而已。和沈天予来,看山不是山,看景不是景,看山是他,看景亦是他。
手上突然一热,她的左手被沈天予握住。
腰上也是一紧,沈天予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元瑾之冲他笑,“这么多人,你今天怎么不避嫌了?”
沈天予道:“我抱我自己的妻子,避什么嫌?”
元瑾之望着他玉白俊逸的侧脸,回想从前那个不染尘埃的修仙美男,前后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他高高在上,她只想供着他。
如今只想躺在他身下,或者做他身上人。
缆车渐渐驶到山顶,俯视此山,龙盘虎踞,颇有王者之气,不愧是风水宝地。
沈天予却知,这王气屡次被破坏,历代在金陵建都的,都是短命王朝。
天色不早了,一行人在山腰的民宿住下。
一起用过餐后,沈天予和元瑾之早早回了房间,蜜月自然要蜜里调油地度。
知道沈天予有洁癖,元瑾之取出自带的床单被罩和枕套,一一铺上。
二人洗过澡,上床恩爱。
这次沈天予比平时花招更多。
他想借这块风水宝地的灵气,和元瑾之造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