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啊?”李观棋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祈梦思却勾了勾唇:“过了今晚,你就不仅仅是个实习生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录入暗部权限。”
她看着李观棋诧异的脸,继续说道:“在拘灵司的行政职务体系内,除了正局长的直接命令,其他任何人的指令,你都可以选择不听。”
“在执行我交代的任务时,不管你捅出多大的娄子,我都能帮你扛下来,不用有任何顾虑,我们的直属上级,是拘灵司的最高权——王手。”
“王手”李观棋喃喃地重复着。
“好了,”祈梦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干脆利落,“睡一觉之后,你的超算环上会多出一个新的凭证,图标是一朵红蓝交织的双生花。”
“以后执行任务时,如果遇到拘灵司的人员或机器阻拦,亮出这个图标就行。”
李观棋看着她,眼神复杂:“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也是一根针?”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医务大楼外,祈梦思抬头看向天空,那里一片昏暗,看不真切。
她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轻叹道:“无所谓了,虚情假意这么多,多你一个,又不多。”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今晚的梦,务必小心,千万不要应下任何决斗邀请,在梦境里,你赢不了‘观众’的,她可以随心所欲地‘空想’手牌、墓地和卡组。”
“那那要是输了,会怎么样?”李观棋一怔,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祈梦思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知道‘病娇’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一点。”李观棋眉头一挑,心里咯噔一下,“难,难道是——”
“就是那个‘难道’。”祈梦思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丝寒意,“在梦里和‘观众’决斗,一旦输了,你会被永远困在她编织的梦境之中。”
“而她对你,又是那样那样的。”
“你懂的啦。”
李观棋听得汗流浃背。这“观众”也太狠毒了吧!
这什么究极黑暗游戏?
打输决斗,就要在梦里永世不得醒来,做她的“星怒”?
“可是,”他吐了口气,追问道,“我在做梦的时候,怎么才能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万一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呢?”
祈梦思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这个确实比较麻烦,只能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