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案子,对方料理得很干净。
死者是收卖过齐政的人牙子,齐政有杀人动机;
现场遗留有人牙子吃过的糕点,仵作证明了毒杀,这是物证;
糕点铺店员指证齐政在那儿买过糕点,牙行对面的邻居指认齐政提着糕点进了牙行,这是人证;
人证物证俱在,动机还很明确,同时裁判还是对方的人,这要怎么翻盘,他一时间也有些想不到。
于是,他开始认真思考起了宋岩的提议。
让周家暂避锋芒,大不了损失几间铺子,有自己在,他们的底子不会被鲁家吃干抹净。
等此事一过,大不了重新扶持他们起来。
至少这样能保下齐政。
和齐政这块稀世璞玉比起来,区区一个周家,又算得了什么。
但这样做也有后患,那就是齐政的这次命案始终是个隐患,若是今后走到高处,会不会又被人翻出来说,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可问题是,不这样,又能用什么手段应对当前的局面呢?
陆十安揉着太阳穴,颇为头疼。
而就在这时,一旁响起一声虚弱而轻缓的言语。
“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