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政面前已经摆不起任何的架子,真正将齐政当做府上公子一样对待了。
他也是奴仆,瞧见齐政这样的奴仆竟然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府上赢得了少爷一般的待遇,要说不佩服那是假的。
这当中固然有周家本就是商贾之家,等级观念没那么分明,夫妇二人又是真的仁厚等种种因素,可寻常也不可能有人能做到啊!
齐政倒也没有拿捏什么姿态,微笑着道:“许管家言重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就行,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不是小人的事情,是老爷和夫人,这些日子好像又遇到些过不去的坎儿了,但他们觉得之前已经牵连了您,不好再麻烦您,就不让我们跟您讲,但小人觉得,您是有大本事的,兴许老爷夫人办不到的事情,您能帮忙解决一二。故而斗胆来求您给参详参详。”
齐政看着一脸祈求之色的管家,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得对,都到现在这个份儿上了,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走吧,带我过去。”
很快,在周元礼的书房里,齐政见到了愁眉苦脸的周家夫妇。
“齐政,你怎么来了?”
周陆氏连忙起身,换上一副轻松的面容。
凭窗而望的周元礼也转过身来,挤出几分笑容。
齐政心头暗叹,拱手道:“老爷,夫人,在下是来辞行的。”
“啊?”周陆氏一声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周元礼也连声问道:“可是我周家哪里做得不好了?”
齐政平静道:“因为老爷夫人也没拿齐政当个自己人,既然是外人,还是知情识趣一点好。”
听了这句话,周元礼倒是反应了过来,叹了口气,“是许管家跟你说的吧?齐政,不是我们见外,实则是你已经帮我们够多了,而且之前还牵连你入狱,我们于心不安啊!”
齐政只一句话就让周家夫妇哑口无言,“那若是周家倒了,我一个孤家寡人又能何去何从呢?”
他看着周家夫妇,“你们把我从牙行救出来,坚哥儿手上和屁股上的伤都还没好,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说说吧,万一我能帮得上呢。”
周元礼和周陆氏对视一眼,周元礼邀请齐政坐下,然后开口道:“原本在陆大人介入之后,这事儿就应该平了的,听说鲁博昌当日已经命人准备礼物来求饶了。但是谁曾想,他居然又攀上了洪家的门路,有了洪会长支持,陆大人的威名就不足以让他们直接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