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过头,用手堵住他的嘴。
“夏桉,那天在学校楼顶我说过,等安顿下来后,会把没说完的那句话告诉你。让我说吧。”
夏桉:“%#”
唐琬一笑,松开手。
夏桉说:“好。”
唐琬捋了下头发,深深看着夏桉的眼睛,似不想放过他企图隐蔽的任何一丝情绪。
“那天你说我自由了,我说街上的流浪猫也很自由啊。
“好巧,这几天我就遇到了一只。
“可我过敏呀,它好可怜。”
说到这,唐琬止住了。
像不敢看夏桉。
夏桉听懂了。
并在心里替她补全剩下的话。
猫儿的自由叫流浪。
它其实很可怜。
它似乎没那么渴望自由。
夏桉说:“我来养。”
“那,”唐琬抿抿嘴唇,用尽所有勇气,状若随意地问:“你可以也把我收养了么?”
然后,便等待审判。
八点半了。
校园里人流不减,大多是新生和家长在溜达赏景。
远处那棵大大的西蓝花矗立着。
近前的池塘里有蛙鸣水流。
唐琬披着夏桉特意带来的运动外套,抱着双臂枕在他的肩头。
“你不会嫌弃我么?”
“你都校花了,我嫌弃你?”
“除了我年龄大,你还总说我没文化。”
“术业有专攻,你不能拿我的文采跟你的算数比吧?”
“那你念首诗给我听,念的好我教你两个最浪漫的数学概念。”
浪漫?数学?
“好。你看前面,荷花池里荷花漂,公蛤蟆搂母蛤蟆腰。”
唐琬一边笑一边气得直跺脚。
“该你了。”夏桉乐道。
唐琬呸一声,想了想,还是跟他说:
“有且仅有,求和。你要记得。”
三章,8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