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可能只是单纯因为胡梅尔斯本来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真竹马,但又脱离在他后来的生活外,不用担心在拜仁的正常生活与正常情感出现问题。比如和穆勒,卡尔就是死也不能混到一起去的,他宁可开车到汉堡去跳北海,也不能玷污他们的关系。
但胡梅尔斯可以。
而且对于卡尔而言胡梅尔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在面对自己时依然是那种压抑又挑衅的姿态,不熟悉的是对方在外面转了一圈再回到拜仁,好像变得风|骚了很多,如果小时候是默不坑声地和他一起放学回家的话,回归后的胡梅尔斯就变成了会趴在他的肩膀上和他玩笑说卡尔你躲什么啊,你害怕和人离这么近吗?并附赠可以被理解成性感,也可以被理解成鬼迷日眼的凝视,这类型的风|骚。
卡尔场上替他擦屁|股,替他出头,场下替他在媒体那打圆场、替他处理家里的事,惩罚他、奖励他,和他上|床又起来就走,这段关系原本挺好的,卡尔获得了一些生活的出口和心灵的平静。
而胡梅尔斯像是终于迎来了迟到的成人礼,他不再有被人诟病的发言,表现也越来越稳定,就连穿衣打扮都飞速成熟和优越起来。
而他们俩那种不熟的感觉简直腌到骨子里了,睡再多都改不回来,所以在外人面前也天衣无缝,根本无人知道。
胡梅尔斯偶尔会语言挑衅,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台词,然后得到卡尔一个淡淡的眼神。他也经常会说自己讨厌卡尔了,然后面对真的来挑拨离间的人,就眉毛一竖,轻蔑地小笑一声走开。
这段关系真的挺不错的,唯一的问题在于,人不能爱上自己的p友、队长、竞争对象和合作伙伴,但偏偏爱上卡尔比呼吸还简单,胡梅尔斯觉得再不表白他就要死了,于是他就死了。
表白完被拒绝后的第二个星期三,胡梅尔斯在房子外面等了一整晚,卡尔没办法把他放了进来,但告诉他自己不会再和他混在一起了。
胡梅尔斯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最后问他我最起码依然可以给你穿外套吧?卡尔默许了他的动作。
“我们在更衣室里还会说话,对吗?”
卡尔说嗯。
“但我们不会再在这儿见面了,对吗?”
卡尔继续嗯。
“你一点点都没爱过我,对吗?”
卡尔沉默了。
胡梅尔斯像是不需要他回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以后我还可以替你戴袖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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