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打量了几眼,才是十六岁,就是第二限度格斗者了,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水平,当初他这个年纪,记得才刚刚考入武毅学院。
但考虑到这是在联邦首府,拥有出色才能的人比比皆是,这就不是多么令人惊奇的事情了。
他问:他修行的是非身流?
是的。信五郎严肃的说:犬子没有修行过其他流派的技巧。
陈传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品尝面前特意为他做的故乡美食。
信又助则在一旁负责为两个人倒饮品,并负责递送餐盘。
接下来直到这一顿饭吃完,陈传被信五郎送离,他也没有再被问及和多说上一句话的机会。
他有些志忘,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不过他一直维持着应有的礼仪,没有去做多余的动作和问不该问的。
等了许久,信五郎自外走了回来,他一下从跪坐之中起身,口中说:父亲?
信五郎沉稳的走回来,让他坐下,脸上露出了笑意:文助,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我看得出来,陈先生对你印象很好。
信又助有些不解:父亲,我并没有做什么啊?
信五郎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严肃和一丝温和:有时候,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说着,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沉,郑重说:又助,陈先生是一位长生观格斗家,如果你能得到他的指点与提携,那对我们信家来说,那将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