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耽搁了。
而他站在那里时,许多人也情不自禁对他投来了自光。
多数人眼神之中既有好奇,又觉敬畏,因为他明确具备了王座格斗家一般的破坏力,然而他还不受协议的限制。
这意味看一个拥有极强武力,随时可以将他们杀光的人就与他们站在一起,
只要想想就觉得浑身战栗,尽管这种情况在首府不太可能发生就是了。
最近各国和公司都在想方设法通过补充协议,然而这东西如果大顺这一边不松口,即便再催促没有用,何况这种世界性协议从来就没有短短一年半载之内能达成的。
他们只能通过各个渠道劝说陈传答应,可是这一步在高明这里被挡住了,他们连见到陈传都不可能,更别说说服他了。
可现在看到了他本人,在场的不少讼师根本没有一个人敢走到他身边。
陈传没有看到克罗萨尔,对于在场的人也没有兴趣,所以一个人往一边走去,这个时候,他忽然神情微动,因为他发现,那个投出去的种子,现在又在动了。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看了下手表,同时点了界凭,光幕之中出现了一行行数据。
按照原始教派的仪式历法来算,明天似乎是他们每个月的祈食日了。
这种节日性质的日子,往往是举行仪式的时候。
与此同时,老郑睁开了眼睛,见自己依旧身处在一片漆黑的船舱中,不过能感觉出来船身在前进,而不是之前一样停在那里。
他清楚记得自己前后一共服了三次药,也就是过了三天。
这几天下来感觉身体居然充盈了一些,给他们的药物中明显有着补药的成分。
他没有去多想,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等天色完全入夜之后,这艘渡轮抵达了崔克兰大内湖最大一座半岛,大螺半岛之上。
轮船在码头上停靠后,他们这一船三十多个人都从上面走了下来。
所有人都说得上瘦骨鳞,下来的时候都感觉脚下有些发飘,有些人直接站不稳,倒在了地上,但在运护人员的催促和驱赶下,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跟上队伍。
老郑这时回头看了一眼,码头上又陆续来了三艘船,每艘船三四十人的话,
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了。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没有什么力气了,运护人员也没再催逼,而是给他们服下了一些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