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闪烁的光火,隆隆的炮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断过。
他一身玄甲玄盔,外表看着三十出头,有着银色的飞眉和红色的眼瞳,面容看着俊雅无,颈脖皮肤上有一丝丝的淡紫色纹路,这是来自于旧帝室的血脉影响。
自从与大顺开始谈判后,旧帝室这边一直在让他这个主战派进行克制,宣称不能给大顺开战的借口,并让他对魔下军将严格约束。
不止如此,朝中派来的监军越过他,直接将北方大多数拥有庄园和工厂的奉职武士全部征召,
并集中到了后方修筑的堡垒之内,以确保不会与大顺起冲突。
而飞艇更是每天都在巡逻,防备最多的不是大顺,而是己方这一边人。
此刻一名绣衣使者就站在一边的墙垛之上,她的到来,既是对宗赤支援也是对他的监视,
宗赤心里叹息一声,朝廷的做法表面上看起来没有问题,一般来说,因为外围已经不存在成建制的力量,也就不可能与大顺的驻军产生大规模的冲突。
好像就能以此避免意外了。
然而这只是上层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大顺真的要对你动手,无论你是不是收缩都没用,正如眼下,既然他们在外面没什么军队了,那么这一切只能是大顺方面自导自演的了。
而讽刺的是,因为将所有力量都是收缩回来,导致他们对于外面的局面也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干预,就算他此刻把士卒派遣出去,也只会被对面理所当然的视作进攻支援,所以这一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说:关照军将们,准备战斗。
是!副将叉手一礼。
绣衣使者这时在说:宗赤将军,整军备战无妨,但皇命在上,不可妄动,你可明白?
宗赤沉声回言说:使者放心,只要敌军不攻袭我军,我军自然不动。
同样站在城头的监军说:相信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天亮之后,我们再向对面做出解释。
宗赤不答,他心中气闷,明明两军交战,他却只能缩在这里,还要去向敌人低三下四的解释。
他什么时候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看到两道流光朝这里过来。
他的神情一下凝重起来,他抄起手边的长戈,往外一跃,以矫健灵活的速度来到了前方的前沿护墙之上站定。
那名绣衣使者此刻同样纵身一跃,来到了城楼的屋檐之上,并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