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在吸取“水鬼”力量后，这种变化又到了另一层面，多了些狂放。不过是之前被他一直压制在心底而已。可是，当另外诸多不同体系的力量和技能，尤其是精神系的力量和技能进入体内后，那些压制就产生了松动。
现在他这种气度中带着的狂放与自认，反而让大小姐更加怦然心动。
他、他到底对那天的事情记不记得？又记得多少？
大小姐面红耳热地想。
“说起来，我还要再次感谢大小姐。”水生说。
“感谢我？”
“当天，如果不是大小姐的指导，让我在适当的时机买入并卖出福灵水产的股份，我就不会有现在的一份资产。”水生笑道，“那次的投入，让我赚了不少。靠着这笔收入，现在亭澳镇玉东水产里面，有我的四成份子。”
“噢，那事啊。”燕若冰想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我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也错过了这么好的投资机会。我带着燕家的财务，在这其中也赚了些。”
她没直说自己赚了多少，可以她能掌控的燕家财力来说，只会更多，多得多。
“而且，借着那事，还揪出了神叶宫安插在燕家的内鬼，燕文宾。”她轻启贝齿，缓缓地说出了这个名字，然后仔细地看着青年人的表情，想知道他对这个名字还有多少印象。
当日事后文凤娴是给这家伙灌进了可以影响人记忆的迷幻之药，让其遗忘之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最多只当作是一场梦。
“他挪用燕家的公款投资股市，结果就在福灵水产上跌了个大跟头。事败之后，他仓惶出逃，结果游艇在公海上出现了机械故障，炸毁了。”文凤娴说道。她尤其在“游艇”二字上加重了字音。
“燕文宾......”思索这个名字的时候，水生顿觉一阵头痛，应该对这个名字是有印象的，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尽管他现在“归墟离水”空间中还有那家伙的鱼叉武器，他仍想不起来是怎么得到的。
燕若冰和文凤娴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确实，他是不记得的。
燕若冰既感到庆幸，又略有遗憾。
突然，水生脱口而出：“指使常宝刺杀我的，是不是就是他！”
燕若冰心中一凛。
“是，就是人。这人心术不正，作恶不少。”文凤娴继续仔细观察青年人的表情。
“那他可是罪有应得了。”水生说，他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