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
“活该！”苏大小姐生气的时候也是那么好看：“小小年纪就学会赌博，这都是跟谁学的？苏芽呢？她在哪儿？！”
“啪！”
楼下，听到波塞咚回答的郑清也有相似的反应，他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的小狐狸如陀螺般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你也知道赌博该挨揍？说，这事儿是跟谁学的？”
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目光仿佛透过厚重的门板落在了某人身上。
躲在卧室里的苏芽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很大声的分辩道：“——我不道啊！跟我没关系！我又不会赌博！”
郑苏三姐妹齐刷刷点着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副她们也不清楚的样子。
“——跟，跟你学的嗷！”
波塞咚嗷嗷哭着，吭哧着回答道：“你，你上学，上学的时候，不是跟那个波，波斯猫眼睛的男生赌博吗？我跟你学的哇！”
此话一出，郑清扬起的鞭子顿时僵在了半空中。
楼梯拐角的苏大小姐也愣了一下。
不需要更多提醒，波塞咚提及‘波斯猫’三个字，郑清就立刻想起来了——她说的应该是血友会的那名高级干事，小约翰尼维尔，他的两颗眼珠分别是蓝色和绿色，大一校猎赛的时候，郑钱与宥罪猎队其他几位同伴一起参加‘博彩’，押注获胜队伍与猎手，那段时间没少在波塞咚面前讨论相关事情。
只不过当时波塞咚还是一个小毛团子，谁也没把她当回事，所以谈论的时候也没有避讳。
噔！噔！噔！
清脆的高跟鞋声从楼梯拐角传来，一眨眼，青丘公馆的主人便气势汹汹的闯进客厅，四条蓬松的大尾巴虚影在她身后如水草般轻柔摇曳着。
郑清颇有些心虚的收起了鞭子。
波塞咚一见苏施君来了，哇哇着哭的愈发起劲儿。
苏蔓急忙忙向她走去，似乎想把她放下来。
“——不要管，继续吊着！”
苏施君严厉的扫了一眼哇哇乱哭的小狐狸，冷喝一声：“哭？再哭就把你送回青丘山，让老祖宗亲自管教！”
早就听苏芽说过很多山上坏话的小狐狸立刻咬着嘴唇，收了声，不过脸上的委屈还是溢于言表。
然后，苏施君看向郑清。
表情严肃。
“——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这件事，你也应该负责。而且是最重要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