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大人身处环境的负责,以及悖逆自己本心本性的痛苦,却也是沉重而压抑的。”
方彻看着远方:“但是江湖就是这样子,没办法的。就如属下,也只能一步步的踩着尸骨前进一样,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杀别人,别人就必然要杀我。雁大人您对您的选择没办法,属下也同样没办法。”
“人在红尘中,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其实都是在不断地违抗自己的意志。一直违抗到死!方得解脱。”
方彻的声音充满了感喟。
雁北寒喃喃道:“人在红尘中,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其实都是在不断地违抗自己的意志。一直违抗到死!方得解脱。”
赞道:“此言,暮鼓晨钟,甚是有理。”
她嘴角露出来一丝笑容:“谁都不愿意出去做工,谁都不愿意去拍马屁,谁都不愿意去做事,谁都不愿意去勉强自己,但是我们自始至终都在勉强自己。”
“是雁大人您想得太多了。”
方彻淡然道:“等您到了真正的高位地步,就可以不再违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但那种地位需要超越所有人,比如达到总教主那种地步。就可以了。天意压我,我逆天打神!人要勉强我,我就屠灭人间!”
方彻声音露出来一丝向往:“如此,方不负此生人间,方不负一生荆棘!”
雁北寒脸上露出来莫名其妙的笑容,道:“你真的以为,到了总教主那种地位,就真的没有烦恼了?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起码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要自由的多了。”
方彻静静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努力的先向着那个方向跑吧。”
雁北寒笑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天际照射而出的霞光。
那是初升的太阳,刚刚露出来一点边。
雁北寒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舍。
“夜魔,我要走了。”
“雁大人一路顺风,多多保重。等以后我们江湖再见,属下为雁大人的大功告成庆功。”
“若是有那一天,夜魔你必然是我的座上宾,只在我一人之下。”
雁北寒轻声道。
“属下不敢僭越。”
方彻苦笑。
就算有那一天,这一人之下的位置,他还真的不敢坐。雁北寒麾下总教子弟太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