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眼前这人是阳谷县县令,鲁达不敢太过放肆,但心中记挂着那美酒,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洒家明日就要离开,前往渭州任职,本是听这老丈做的饼好吃慕名而来,不曾想他酿的酒竟然也这么好喝。”
“若是今日就此离去,恐怕没个一年半载怕是喝不到咯。”鲁达面色不甘,起身收拾收拾行礼,便装模作样地准备离开,一步一回头地偷偷打量着武植。
见武植不为所动,他又“恬不知耻”地跑过来:“嘿嘿,要不你便予些酒给洒家,洒家出钱买!”
武植不忍戳破他的小心思,但若以为自己是因为同情他而做出让步,倒是大错特错。
自己只是看中了这个人,想与他交个朋友。
武植装作有些肉痛的模样,道:“也罢,美酒虽好,但好汉难寻,既然鲁达兄弟你今日便要离去,那这仅剩的一点美酒便赠予你!”
鲁达是面子里子都有了,对武值的好感蹭蹭蹭地往上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还是武兄弟会做人!”
武植顺势邀请到:“不如今日我在上酒楼摆上宴席,就当做为鲁达兄弟践行。”
上酒楼的酒菜在阳谷县十分出名,听闻酒楼的大厨也曾在东京酒楼做过厨子。
在家靠兄弟,出门靠朋友。
鲁达本就喜好交友,此时一听武植的话,立马回应道:“好,那就辛苦武兄弟了!”
当天傍晚,武植与鲁达二人就在上酒楼好好地吃上一顿。
当然,武植其实早已经为鲁达准备好了烧饼吃食以及竹叶春。
鲁达感叹武植兄弟的慷慨大方,抱拳笑道:“武植兄弟果然义气,洒家鲁达在此谢过。” 鲁达去了渭州就是提辖兵甲盗贼公事,官阶达七品,还是州级官,虽然权力没有武植的县令大,但好歹是平起平坐,到也不会太在乎官阶。 因此二人以兄弟相称。 —— —— 上酒楼。 武植举起一杯酒:“喝了这杯酒,你我二人便是兄弟了。” 鲁达提酒;“洒家干了!” 酒过三巡,二人没有久留。 鲁达明早还得起早赶着去渭州报道,出来游走多年,倒是有些想家。 武植没有挽留,只是临别之际说道:“鲁达兄弟若是将来有困难,尽可来阳谷县找我。无论如何,